“好硬的花蕊!” 周玉感叹。
赢安书的呼吸乱了节奏。
“妻主,你想要蜜水吗?”
“想要。”
“那好,我让你采,不过妻主,采了我的蜜水,你可得对我负责。”
周玉不明白:“为什么要负责? ”
“因为我被你采过后别人就不能采了。”
“嗯? 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花啊! 花蕊不是哪只蜜蜂都可以采的吗? ”
赢安书说:“我这朵花是这样的,只能一个人采。 ”
“我不是人,是蜜蜂。”
“只能一只蜜蜂采。”
周玉迷茫着眼四周看看,奇怪,刚刚还有好多花可以采,现在怎么只剩一朵了?
没办法。
她舔舔舌头:“好吧,我负责。 ”
“你说的,不许反悔。”
赢安书迫不及待吻上周玉。
“唔唔…… 不要吸我,我…… 采蜜。 ”
赢安书:“你乖些,别动,你不动等会蜜水出的多些。”他把周玉的小手按进自己裤子里,小手轻轻一摸,蘑菇头上就吐出了一点粘液。
“蜜水!”
“对,你乖些,还有很多。”
“我乖。”
“舌头伸出来,蜜水吐的快一些。”
“真的耶!”
赢安书第一回接触女人,急躁的毛手毛脚,下口有些重,所过之地布满了密密麻麻到此一游的痕迹,罗衫轻退,娇乳渐露,乳心不似其他地方,娇嫩的很,稍稍重便疼了起来。
周玉哼哼唧唧的:“我疼。”床上的小鼻音,委委屈屈的撒娇控诉,赢安书听了不觉心疼,只想冲进她身体里,让她更疼。
只有女人不清醒时赢安书才敢如此大胆。
阳物憋的厉害,赢安书也很难受,他不想再按春宫册子上画的一点一点伺候女人了,反正妻主醉了,她什么都不知道,自己换换顺序,先让妻主吞了他,入一阵缓解些了,再反过来伺候一定也可以。
入之前赢安书用最后的理智扒拉醒周玉,让周玉看他的阳物,周玉迷茫着眼,好像看到男人鸡巴上长了一层膜,她甩甩头。
“什么啊这是?”
“你看清楚了,我的处子膜,要了我的处子身,不能反悔,不然我就……”就,就怎么样呢?
“嗯哼,知道了。”
“真看清楚了?”别不认账就好。
“看清楚了。”
“啊!”话落,赢安书再不墨迹一冲到底。
这是怎样一种感觉啊!
赢安书仿佛置身于一片滚烫的海洋,妻主里面温度奇高,还包着一大泡炙水,轻轻一戳,汁水便滚了下来一股脑的浇到子孙头上。
低头一看,真的汁水淋漓。
赢安书脑袋哄的一声,再无法思考,抗起妻主一双大白腿又重又急的入了起来。
扶柳浪叫连连,赢安书每每听一声脸上的红便深一分。
“妻主,我好喜欢你。”
赢安书出的很快,第一次一刻钟便出了精,从头至尾,周玉都在酒醉的状态下,但第二次便久了许多,半个时辰左右,周玉清醒些了,出了那么多的汗水,再多的酒精都排的差不多了,清醒过的周玉身子更敏感。
长长的阳物一戳到底,周玉爽的直接缩紧了屁股。
“妻主,别。”
扶柳的肉穴里面本就层峦叠嶂,包了泉水和肉山,不收屁股已经紧的让赢安书每出入一次都如同要命一般,这一收,不止刺激,差点夹的赢安书出不来。
赢安书没有经验,春宫册子里男女的交合都十分顺畅,上面也没有这种情况啊,赢安书不知道怎么办,只能苦苦哀求:“妻主,别夹,我动不了了。”
周玉双腿大开屁股悬空,还架在赢安书肩膀上,这个姿势,入的极深,周玉爽快了也不容易控制,闻言她放下双腿改缠到赢安书腰上,这个姿势她会比较放松。
果然,肉壁松了许多。赢安书顺畅的进进出出,周玉还没享受一会儿,赢安书突然抱起她转了过来,然后不动了。
这是……想她在上面动?
周玉扶了扶酸疼的老腰,刚刚赢安书那个姿势对她的腰就很不友好,这个愣子又没找样东西给自己垫上,也不知道入了多久,她腰有点疼。
但是想想地球上的男人好像都挺喜欢女上位的,这里的男人应该也喜欢吧?对上赢安书期待的小眼神,不忍拒绝。
而且女上位也很舒服呀,轻重缓急还能自己把控,就是累了点。
这里的男人不爱出精,自己出的又快了点,周玉特意避开了g点以延长性事的时间,同时又暗戳戳吸赢安书的蘑菇头,果然不到一刻钟赢安书的呼吸就乱了,眼睛也直了,精关一开子子孙孙尽数射给周玉,周玉内壁一烫同时重重使阳物碾过g点几下,自己也身子一抖昂起头哈的淫叫出声。
外头的男人们听了鸡巴集体大了一圈,而女人们心里想的则是:将军家的世女越发上不得台面了。
真给女人丢脸。
周玉趴在赢安书胸口气喘吁吁,极限运动三十分钟,腰也疼,腿也抖,累的不轻,动都不想动,赢安书的东西太长,一直卡在身体里她也没太在意,哪有男人刚射精,休息都不休息马上硬的?
但周玉忘了,这里不是地球,女尊国的男人们也只是看起来和地球上的男人们一样,但地球上的男人可没有每个人都精致貌美,也没有那么久的时长。
更加没有处男膜,这里的男人们更像是某些动物,比如孔雀,雌性很不起眼,而雄性都有着华丽的外表,它们靠绚烂的美丽吸引雌性的目光,勾引雌性与他们交配,生下他们的后代。
这里的男人们对后代的渴望只会比孔雀更执着,周玉不知道,这里的女人太少了,一个女人穷极一生能生几个孩子?
十个?
二十个?
可能仅仅只有几个,但她们的男人们可以有几十个,这里的男人们可比地球上的人类有压力多了,女人不够,他们的进化方向全都向着繁育靠拢了,所以男人们都貌美,男人们体力极好,而且只要阳物不离开子宫,他们就不会软,他们能无休止的一直做下去,一直吐精。
这些周玉都不知道,她以为赢安书会像她的前男友那样在她的身体里软掉,然后一点一点滑出去。
然而没有。
它动了。
赢安书一点一点摆动腰肢:“妻主,我还要。”
周玉眼前一黑。
“我好累。”
赢安书是传统的大家闺男,以妻为天,不敢淫,那是七出之罪。
男人七出,一出:不孝父母。
二出:无后。
三出:淫。
女尊国的男人们性事开放,不贞不是什么大事,但那是嫁人前,嫁人后就不行了,嫁了人的男人不能和除妻主以外的女人同房,除了不能出轨,还不能对妻主有过多的房事要求,否则就是犯了淫罪,妻主可休夫。
有些特别讲究的人家,男子出阁前都不允许破身。
四出:忌妒,即吃醋,反对妻主为别的男人生孩子就是吃醋的一种。
五出:多言。
男人切忌管妻主的事情。
六出:有恶疾。
七出:盗窃。
当然这些苛刻的条件仅限于正夫,妾室们不必遵守,女人娶了正夫的同时,朝廷律法规定,必须给正夫生下一个孩子,这也是正夫不同于其他妾室的权利,正夫在自己没有子嗣时有权日日把妻子留在房中,直到妻主怀孕生子,妻主留在正夫房中两年无后,正夫即犯七出之罪。
他怕太猛浪了扶柳不娶他,是以不敢多言,更不敢翻身做主,只敢小浮动的摆动纨绔缓解一二。
周玉的内壁何其敏感,赢安书才摆了几分钟变又是汁水淋淋,泥泞一片,偏偏隔壁院子来了人,刚巧在树丛那边,看不见脸,声音却轻巧传入二人耳边。
那是位显贵男人,男人声音很动听,他问:“你就是扶世女?”
周玉:?我?
接着隔壁有女声响起:“回主子,是的。”
那声音很耳熟,周玉想了半天才想起来,那是台上扮演她的戏子的声音。
接着男声说:“别叫我主子,叫我绯色。”那声音里,带着勾魂摄魄的魅惑和欲望,那男人叫着世女,声音就响在她耳边,仿佛是在对自己说。
周玉小腹一酸登时被勾的更加来了感觉。
隔壁女音傻傻呢喃着:“绯色……”
男人:“乖,张口,帮我含含。”
含?含什么?周玉脑子里登时出现了一副自己含着男人阳物的画面。
没一会儿隔壁便传来了滋滋水声,使人浮想联翩。
“这人……”赢安书正生气,一个吻便落了下来。
周玉咽了一口口水,欲念全被勾了出来,被榨干的身子又挤出一点点力气,配合着阳物摆动腰肢,赢安书很快便忘却了那一点点气愤。
隔壁男人呻吟一声,叫的人心痒痒的:“扶柳,做的不错,再含深一些。”
对面打的火热,这边的热度也在升温,但他们之前毕竟做过两轮了,一刻钟不到,周玉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榨干了,她让赢安书上来。
隔壁这时候才出了嘴巴,刚要开始,那男人的声音哑了不少:“世女,转过去,趴下,把屁股撅起来。”
入的时候无声无息,入了一会伴随着周玉舒爽的浪叫男人开始说起了荤话。
“世女,你里面好紧,夹的我好舒服。”
“世女,我入的可好?”
“世女,给我生个孩子吧。”
“世女,你说这次你会不会怀孕?”
“世女,你流这么多水,是我入你爽快了?”
每一句骚话都伴着男人带着欲念的低吟哼声,周玉的肉穴不受控制的收缩,吸吮,大滴大滴的汗水从赢安书脸上滑落下来。
赢安书很卖力,这是周玉第三次,前面高潮了两次,这次慢了许多,连着入了一个时辰周玉只感觉舒服,酸爽,但没来的意思,赢安书就更没来了,而且连着入了三回,大部分都是赢安书在上面,他休息的时间很短,赢安书一介书生,没力了,腰越动越慢,吊的周玉上不去,下不来,很是难受,偏偏自己也没力了。
她推开赢安书:“安书,够了,不要了。”
“可你还没来。”
周玉摇摇头,可怜兮兮道:“安书,你瞧瞧,我下头是不是肿了,好痛。”
赢安书出来低下头去瞧,果然肉穴红红肿肿,成了一只红馒头。
“妻主,对不起。”
“不妨事,是我没用。”
赢安书傻呆呆的抬头看扶柳,她居然说自己没用!?她不怪我弄伤她?不生我的气?反而说自己没用!
赢安书一把抱住扶柳:“妻主你真好,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妻主。”
周玉笑:“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?”
隔壁不知何时也没了动静,不知道他们是搞完了?还是换了个地方。
周玉说:“我去净个身,完了去找大夫上个药,你先缓缓?”
赢安书说:“我也去净身,完了我在这里等你,我们一起去泡温泉?”
“好。”
男女的净身房是分开的,周玉和赢安书不同路,路过一座假山时周玉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,拖到假山后边去了。
“别叫,是我。”
暗哑魅惑的男生响在周玉耳边,热流伴着略微粗重的呼吸在周玉耳垂炸开,随后耳垂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。
“想我了没?”
是隔壁的男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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